而此时的沈家,正是鸡飞狗跳的时刻。
满院子的人都拉不住沈老夫人,她满面苍白哭的嘴唇的都白了,嘴里一直嘀嘀咕咕说着胡话。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阿音。”
“是我不好,我该死。”
“我该一命赔一命的,我该死。”
“......”
院门外,沈修年也已然站了许久,眼睛红红的像是一夜没睡的样子。
“将军,怎么办,太医院的太医昨晚都来瞧过了,也开了药,怎么老夫人早晨起来好像越来越严重了呢,将军......你去哪儿啊?”
沈修年背过身大步离去。
章科追了上去,问说:“将军是还要再去找夫人吗,可这一夜但凡是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
“去香山。”沈修年坚定道。
“香山?昨夜不是去过长明观了吗,咱们......”
“不去长明观!”
沈修年步子迈的大,眼下只后悔昨夜半途而回,应该去那里看一看的。
他也不知为何,心里始终惦念着要去裴舟雾那里去看一眼。
即便柳扶楹不在那里也无妨,他只想求一个心安。
出了门,上了马再次直奔城门。
马蹄跑的飞快,城门外的草皮都被踢飞了许多。
“将军,你看!”
远远的,有辆马车迎面驶来,细看驾车的人不正是柳扶楹身边的金梨小丫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