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来看过,说柳扶楹只是体内吸入迷药才昏了过去,没有大碍。
手上的伤口也做了包扎,眼下睡的正沉。
期间,下面的也来报过柳扶楹在街上发生的事,已经在外面传的沸反盈天的。
沈修年静静在床前坐了许久,情绪如何不得知。
良久,听他幽幽道出一句话来。
“我娶你是为了让你照顾母亲,不曾想,你的事比母亲还多。”
细细听,他的话里其实并没有责怪之意。
反倒有些惋惜或是歉意。
他知道柳家今日向柳扶楹发难,应该是因为他昨日在柳家门前碰倒柳时鸢的缘故。
说起来,是他惹的祸事。
不过,这深闺里走出来的小庶女,性子倒是野得很。
听说那欲对她行不轨的男子,被她用刀子扎的差点一口气都不剩了,中了那么强的迷药还能撑下来回到沈家,对自己也狠,左手臂上那道口子都快要见骨了。
沈修年长吁一气,而后起身离开。
一觉睡去了傍晚时分。
柳扶楹是在一阵哭声中醒来的,睁开眼睛,金梨坐在床前泣不成声的。
见柳扶楹醒了,立即扑上来将她抱住,口中不住的道歉,“夫人,都是金梨不好,是金梨没有护好你,差点…差点......我怎么能睡得那么死,让夫人一个人面对了那么凶险的事情。”
“好了。”
柳扶楹抬起左手,伤口疼的她皱眉又将手放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