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竹楼恢复清净,城堡废墟由秦于深重新拼搭。
“爸爸、这块放在那。”
秦岁宁扶正工程帽,‘开除’妈妈、‘雇佣’爸爸,继续干劲十足。
舒蕙起身往大厨房方向去,今天被一耽误午饭还没用,她去交代下先紧着做宁宁的辅食。
秦于深看了眼她离开的背影,舒蕙始终没同他说话......现在连骂都不骂他了。
手中积木落下,秦于深将秦岁宁牵到跟前,一蹲一站,秦于深还是要比小煤气罐高。
瞥了眼四周,他压下嗓子低声:“宁宁,爸爸跟你商量个事。”
秦岁宁歪头:“凉凉事?凉凉粉、好吃!”
“......…”秦于深扶额。
大厨房。
舒蕙在外侧盥洗台净手,刘妈随后跟上来。
凑到她耳边轻声:“夫人,我和其他几个老妈子连续盯着呢,她这些天没什么动作。”
“嗯。”舒蕙淡淡应声。
刘妈一丝疑惑,又低低问:“您既早觉她有问题,为什么不直接让她走人?”
“她现在是有贼心没贼胆,没犯错无缘无故就开除,其他人会怎么想?”
舒蕙拿过巾帕擦手:“盯紧了就行。”
“哎、好。”
…
下午,明媚天色忽地蒙上一层阴,闷雷滚滚,猝不及防地哗哗落下大雨。
“滚出去!背叛了洞天还想回福地?什么好事都想占?”
几个安保壮汉将男人小鸡崽似的拎着,丢出后门。
男人重重摔在雨地,雨水顷刻间浸透满身。
这正是昨晚泼酒的男侍从。.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