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蕙揉着脖子起身,往床边走,随口回复男人问题。
“今晚不画了,接的一些工作。”
熄了主灯,刚躺到床上,身侧跟着上床的男人,大手一揽熟练将她搂进怀里。
舒蕙无语。
“秦于深你属章鱼科?非得黏上来?这室内恒温,你身上滚烫的还贴着我。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小九九,宁宁在这你想都别想,快松开。”
秦岁宁不在,就可以想了吗?
这个念头在秦于深脑海里一划而过,问出来就得挨打,他可不蠢。
听话松开舒蕙,任由她翻滚远离自己。
别的不好说,睡觉这点上秦于深自认百分百了解舒蕙。
他静等时间流逝,等待身侧呼吸逐渐变得规律。
秦于深提前往上挪了一点,以免被锁喉。
不出意外的下一秒,女人抬手翻身,细胳膊‘啪’打到他胸膛,腿也跨着搭上来。
真正属章鱼科的人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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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六点,舒蕙被秦于深从被窝里挖出来,眼睛还迷瞪睁不开。
有种刚睡就得醒的错觉。
反观秦岁宁对今天记挂着好奇,秦于深一喊就爬起来了,还自己主动去穿衣服。
嘴里小嘟囔。
“妈妈赖床大王,宁宁不给爸爸添麻烦…”
很乖的秦岁宁,如果她没有把圆领卫衣穿反的话。
“......”
宗祠外成群结队一片人,秦家本家两脉及旁支,差不多全员到齐。
男女老少皆是黑白配色的衣服或西装,头发要全部梳上去,不得遮挡额前面部,不得披头散发。
除了姚姗姗孕晚期不便来,还有秦三一家照旧不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