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楼,麻将房。
连敏芳手气爆棚,稀烂的手牌,打到后面也能一张接一张摸到好字。
她体会到了国粹的乐趣。
“瞧瞧,大儿媳妇过来坐镇几圈,我们敏芳姐时来运转,牌运连连呀。”
有人夸,连敏芳自然喜不自胜,麻将在她手中碰撞的清脆。
风水轮流转,到她挖苦秦英的时候了。
“我说秦英啊,别怪嫂子没提醒你,牌运差,指不定就是缺个儿媳妇。”
连敏芳挑眉自得:“你家阿稳也老大不小了,仲未拍拖?”(还没谈对象?)
之前笑话她家于深是大龄光棍,自个儿子不也是个寡佬。
现在她家于深有妻有女,李稳还是个寡佬。
秦英唯一独子,李稳,好几次她提出过,想带儿子回来祭祖,被秦老爷子否拒。
秦英气结瞪她:“阿稳不过二十三,以学业为重,不用你着急他的恋爱情况。”
连敏芳:“瞧瞧,你又急。”
领证那天受挑拨的气,到这会终于顺畅,她语气作怪炫耀。
“我本来还想着,也替你参谋参谋找一找,我家蕙蕙你们都知道的,冬城市状元!”
秦英:“…啧…不知道还以为你考了个状元。”
“我做婆婆的骄傲啊。”
连敏芳更来劲:“你要羡慕就直说,我家蕙蕙孝顺,我让她帮你儿子牵个线,女大三抱金砖,状元身边的朋友,哪个不优秀?”
这话纯粹是故意刺人,连敏芳想以老姑子的脾性,把她那独子当心肝宝。
听了这话不得气炸。
连敏芳麻将都不摸了,斜眼等着她的反应。
岂料秦英非但没生气,反而跃跃欲试。
“你说真的?给我儿子介绍一个跟舒蕙一样的,差不多的也行。”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