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毛男又从后座探出头,自己先招惹的人,不能真让熙姐替他扛。
“抱歉啊帅哥,我们要赶飞机去慕尼黑,赶不上时间飞机不等人,我们才心急,抱歉。”
卷毛男自认道歉足够诚恳,没想到换来男人一声哂笑,紧接着是似嘲弄又似陈述的语气。
“我没去,飞机走不了。”
“......”
两车相顾无。
黑社会说话都这么大不惭吗。
绿灯亮起,施柔压最高限速踩油门,很快将奔驰甩在后头。
凶恶的压迫感消失不见,卷毛男躺回车内忿忿:“他把自己当机长了啊,还飞机没他走不了,他要是机长,那我就是市长。”
“汪汪汪!”
“看、汤圆都在认可我。”卷毛男撸一把狗。
秦华熙:“快别贫了,刚那人要脾气再冲点,下车能给你一拳打出头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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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着夕阳残雪,舒蕙去到门岗签字,将审批通过的刘妈接进来。
洪亮的训练口号齐声传入耳,整个大院照耀在金色余晖下。
刘妈推行李箱的脚步略显紧张,来之前,夫人提前要了她的详情资料做审批,她还纳闷来着,凌晨到达时,被目的地狠狠震撼。
在酒店做足了心理预设,如今真正踏进来,一种油然而生的信仰感令她肩背笔直,不再像在庄园那般,会有下意识躬身的举动。
媒体不敢拍摄报道,夫人也十分低调。
不来冬城这一趟,刘妈作为留住竹楼的佣人,都不知晓夫人背景真实情况,难怪秦老当初力排众议。
脚下一歪,行李箱滑轮跟着卡顿发出轻响,刘妈小声惊呼。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