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谋…杀。”
拖到保姆车后,舒蕙通过车窗的视线,不再能看到他们。
秦于深手下一松,完全不等人喘息,挥手两拳砸上脸,力道之大,带起的劲风都呼啸作响。
“啊!!”
男经理毫无还手之力,捂着脸颊直直倒在地上,后背砸的砰响,惨叫因痛苦化作呜咽,断裂的牙根和着血水吐出来…
“…救......救…”
盛逸他不好对付,但这种臭虫敢上前碍眼,纯粹找死。
秦于深慢条斯理用巾帕擦手,扔到他脸上,嗓音比冬月冷风还凉。
“骚扰我的妻子,你要不想活了,用不着走这条捷径。”
“?秦…”男经理肿起老高的脸颊颤抖,蜷缩在地上爬不起来。
终于知道为什么莫名眼熟了,这他妈就是秦于深!
他很少关注财经时政,同事们学习观看的时候,他路过会扫两眼,瞥见过这男人。
按华国那边的说法,这男的是舒蕙明媒正娶的老公。
男经理绝望闭眼,前途与门牙,在一晚上全部失去。
品牌方知道男经理是什么德行,派安保匆匆上前道歉,将他拖下去抬走。
不远处的路人们还没反应过来,一场单方面殴打就已结束。
amy缩了缩脖子,没敢跟返回的秦于深说拜拜,默不吭声望着保姆车远去。
舒蕙上车一躺就犯困,秦于深的大衣穿她身上又宽又大,整个人窝进里面温暖舒服。
打了个哈欠,问上车的男人,“赶走他了吗?”
“嗯,安保带走了。”
秦于深答的随意,双手伸过去,小心解开她缠在腰封上的头发,仿佛这才是值得他专注的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