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那天舒蕙要没有拆穿你,顺从住进二楼小房间,你是怎么想,摁头让她住两年吗?”秦于深突然发问,桌上气氛微凝。
连敏芳急忙摇头:“不是,我那会脑子气的不清醒,王妈说得给蕙蕙一个下马威,让她知晓…我做婆婆的厉害,我鬼迷心窍应下了,想着就让蕙蕙待几天。”
“那凌晨四点派人去叫醒,让她来侍候您用早餐,也是鬼迷心窍?下马威的一种?凌晨四点您起得来吗?”
秦于深持续发问,脑海里不断闪回梦境,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嗓音越来越冷。
连敏芳吓得握筷的手抖,语气带出口齿结巴的紧张:“我、我说的不是凌晨四点,是、是八点让蕙蕙来陪我吃早餐…”
“吃个早餐就非得叫她、、”
冷漠的质问被秦超厉声打断:“秦于深!她是你妈妈!”
“......”脑海中画面被打碎,秦于深理智回笼,揉开紧蹙的眉心。
“抱歉妈,我对您的语有失分寸。”
冷静下来回想,他有什么资格质问亲妈。
梦境里那些过分的事,‘他’何尝有现身阻止,不知晓不是逃罪的理由。
没有过一丝关心,才会不知晓。
但梦境真实又虚假,让秦于深参不透,他分明不会对妻女不闻不问整整两年。
不管何时何地,秦于深始终觉得,喜欢上舒蕙都会是从心的事,迟早的事。
绝不会一拖两年......
“于深。”连敏芳轻唤。
餐厅所有人都在观察秦于深冷寒的走神,秦老爷子也搁下碗筷,无。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