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童火速走上果岭查看,振臂高喊:“恭喜秦总!一杆进洞旺彩头,好运连连事事顺!”
秦于深颔首收杆,往旁边走时,示意张盛给在场球童分发小费,一杆进洞的彩头,给小费即意‘发喜’。
球道休憩亭,儒雅男人也笑声道贺:“秦总,的确好彩头啊,后生可畏,我现在是挥两杆球都找不着北。”
“您谬赞。”秦于深落座另一侧凉椅,球童上前递上擦汗巾帕。
儒雅男人笑看他一眼,拿起桌上锦盒内的雪茄,在指间转了一圈又放下。
“差点忘了,你夫人闻不得烟酒气。”
闻,秦于深拆护腕的动作微顿,深眸不着痕迹一闪,旁边此人从来不说没意义的话。
“劳您关心我妻子。”秦于深唇角牵起,拿过桌上雪茄喷枪递给球童。
“她如今在冬城陪伴岳母小住,您尽可随意。”
球童应声接过,熟练剪掉雪茄帽,缓慢转动让喷枪均匀点燃,凭借风力令烤红的烟草燃烧更充分,随即双手奉给儒雅男人。
“你还是太跟我讲客气。”儒雅男人单手接过,笑道:“我抽完也不敢直接回家的,家里那位不喜欢,得在更衣室洗个澡才行。”
这话秦于深没打算接,儒雅男人也了解他,自顾自继续说。
“秦总向来少沾烟酒,最近更甚,这下都知道你爱妻,我家那位念叨好几次了想见见你夫人…”
见秦于深掀眸看过来,儒雅男人抬手止住他的话。
“你可别急着反驳,爱妻是好事,我同满星就是这么讲,将来娶妻,要把爱重放在第一位,身份地位都是其次,你说对吧?”
“当然。”秦于深淡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