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漂浮间,舒蕙突然想起林文冉,自峰会后,暴瘦后,那人几乎没再有半点动静。
天在水传给她的消息,也只说林文冉整天吃饱了撑的瞎逛,珠光宝气把街道当t台,去连家探望过几次。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异常,哦…前两天花市当散财童子的事,天在水也告知给了她。
思及此,舒蕙失望叹口气,怎么说、说她其实在等林文冉出手,看能否显出异样,给她提供点两世古怪处的线索。
拉开浴室门出去,便见男人坐她梳妆台前,眼神随意落在妆台上瓶瓶罐罐。
没摸,只是看看。
“你干嘛?”舒蕙在浴室做好了护肤,此刻拿起油画杂志,直接往软床上半躺看。
秦于深从主宅回来就等着跟她聊聊,结果他在次卧洗完澡回来,舒蕙还在浴室,又等了半小时才出来。
“我们聊聊。”
秦于深落坐床侧,将她手中的油画杂志抽走,顺带将她整个人拉着坐起。
狗男人又要搞什么,舒蕙坐起身懵两秒,想起什么比他先开口。
“对了,佣人说今天上午黄老徒弟来过,送来新药方和药材,说我现在进入平稳期喝药,一剂分两次就好。
还说让我们年后必须去深城给他拜年,强调得带着宁宁去,这是为什么?”
“不知,许是无子无孙,想体验把包压岁钱的滋味。”
“......?”
秦于深胡口答得,他没心思去想原因,光前面半段话就足以令他眼亮,平稳期…
骨节分明的大手包裹莹白小手,不断摩挲收紧。
秦于深经年练习散打,还不时摸枪的虎口粗粝,磨的手背微疼。
舒蕙没好气甩手拍他,“想啥呢?你到底是要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