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上男人额头、颈侧,接着往下到精瘦手臂的腕间,体温都正常。
她给秦于深拉黑了,可这段时间张盛发给她的消息没断过。
秦于深所有的行程安排,参加了什么应酬饭局,出差美国去干什么见了谁,她一清二楚。
并不是连轴转的工作,时间也是有条理的宽裕。
可为什么眉心会散不去疲累萦绕,睡眠明明很沉却又不安稳的蹙眉,从前些天庄园门口偶遇,他就一直是这样吗。
与她未调理好前,体弱生病的模样有的一拼。
手机在指尖转两圈,舒蕙还是拨通电话,响铃一声便被接起,酒杯碰撞的欢笑声,随着话音涌入耳。
“舒丫头找我有什么事啊?”
舒丫头、深小子,黄老惯喊的称呼。
舒蕙微一凝神,开口先抱歉:“不好意思黄老,深夜打搅您。”
“哦哟,打搅什么不打搅,用你们年轻人的话来说,真正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怎么样,我送给我小徒弟的‘启蒙读物’,她有在学习吧?”
舒蕙:“......”
黄老明显喝高了,语气欢飘得很,旁侧还有另一道笑声。
“黄老…”舒蕙远离床边,去到主卧客厅,“我是想问您,我体弱的病会传染吗?”
“比如说通过唾液之类的......”
舒蕙这句话说的又快又轻,黄老压根没听到。
“体弱传染?怎么可能…哎呀,这种的身体情况只会苦了你自己而已啦,不会传染的......别生二胎啊,别听男人哄人的鬼话,女孩子要好好爱自己…”
黄老尚不知晓秦于深一刀子结扎了,他醉晕乎的脑子想到啥就说啥,冲旁边碰杯。
“来,再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