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我电话里同您说过......睡梦中剧烈咳嗽、咳血不止,可我却怎么也唤不醒他…”
老道士神色沉凝看向病床,平躺的男人近乎雪色苍白,命魂淡弱便如此。
身形倒是未见消瘦养的很好,但命魂残缺可不是靠精细养着就能活的。
“喝符水吧,给你的符纸带了吗?”
“带了…”舒蕙连忙点头,去拿病床头的檀木盒,里头静静躺着仅剩的三张符纸。
“可您......您不是说七天一次吗?”
这话问的实在哽咽艰难。
老道士叹一口气:“往后按四天一次来吧。”
21天缩减至12天,舒蕙脚下一晃,吓得黄老想伸手去扶,她竭力稳住身形,不敢耽搁。
“好,先喝了先喝......大师会有办法的…会有的......”
符纸融化进碗中水,上头以特制药汁书写的符咒散成浅浅灰烬沉底,秦于深平躺于病床昏睡,根本没有张嘴吞咽的意识。
老道士发话:“无碍,你喂他。”
舒蕙点头,毫不意外喝下符水,舌根发麻的涩苦未能让她停顿,俯身轻捏开男人下颚渡进去。
喝的慢却稳,符水不洒一滴渡进去,不带半丝情欲,她只想让秦于深活。
脖颈细链锁住的钻戒,因俯身动作悬挂在空中,心形粉钻璀璨滚烫。
老道士与黄老双双侧身叹气,叹一对苦命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