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谢砚池轻挑眉梢,语气有点欠欠的,“你确定要跟我讨论数学题?在床上?”
“那…去床下讨论也行。”
“......”
谢砚池无以对,十分怀疑宋浅控制情感的神经系统是不是在发育的时候出现了什么问题,竟然可以迟钝到如此程度。
此刻,月光如水,卧室缱绻暧昧,连空气中都飘着棉花糖般的甜腻气息。
这种时候竟然要讨论数学题?有病?
想到这里,谢砚池把脸颊往宋浅的怀里送了送,轻轻蹭着,“你把题发我,我明天看看,现在有点头疼。”
宋浅心头一紧,立刻放下手机扶着他的脑袋,“怎么会的,很疼吗,要不要紧,会跟之前做过手术有关吗?”
“可能是,”谢砚池闭着着眼睛,贪婪地闻着宋浅身上那香甜的橘子味,委屈巴巴地说,“浅浅,我很惨的,我动的是开颅手术,剃了光头,头皮和颅骨都被切开了。”
男人这一本正经的话说得宋浅一阵心惊肉跳,她跪坐起来,捧着谢砚池的脑袋,扒拉开他的头发。
“头皮上留疤了吗,我可以看看吗?”
“嗯。”
大概是谢砚池那头黑发实在是过于浓密,宋浅找了半天都没找到疤痕。
她低声嘀咕,“看不到哎,你的头哪里疼啊,我给你按摩一下好不好?”
宋浅跪坐的高度刚好能看到谢砚池的头顶,此刻,男人的脸就靠在她的身上。
宋浅轻轻给他揉着太阳穴,顿感一阵湿热袭来,她低下头,猛然发现谢砚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开她的睡衣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