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望秋意味深长地笑笑，“不错，孺子可教也。”

不知道是不是厉萧的错觉。

他总觉得，这语气像是妈妈在夸儿子。

不儿，这对劲吗？

正想着，苏望秋看了一眼时间，“不早了，下楼吃饭，不然等会来不及送儿子了。”

待他们下楼后。

苏望秋一抬眼，就看见坐在餐厅里，目光呆滞、宛若智障的厉尘霖。

嗯？这是怎么了？

怎么一晚上过去，她儿子似乎更傻了？

苏望秋：不敢睁开眼，希望是她的幻觉。

过了好一会，苏望秋终究是不得不面对现实，走到厉尘霖面前，伸出手，晃了晃。

“这位公子，怎得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可愿与小女子一同吃些早饭，再同去书院？”

厉尘霖：“”

他是不是出现幻觉了，哪来的古风妈？

苏望秋顺势坐在他身旁的位置，夹了一个小笼包吃，一边吃，一边问：“被吸阳气了？怎么一点精神头都没有！”

厉尘霖嘴角微抽。

说来话长。

他昨天奋斗了一整宿，自我测试的卷子也只得了七十多分，想考上重本，可谓是遥遥无期。

可他还不想苏望秋失望。

犹豫半天，他才把昨晚发生的事说出来，顺便提了一句：“我一说要好好学习，连沈白雪都怀疑我被人夺舍了，妈，我是不是很失败？”

说完，厉尘霖的眼眶有些红。

看着这一幕，苏望秋的心都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