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沈周心术不正的那天起,从他挪用公款的那刻起,他就已经把自己搭进去了。
时家当初用他,是看他能吃苦耐劳,踏实肯干。
而现在,这种美德,在他身上已经不复存在。
话已至此,时阮再无话可说。
起身,看向旁边沙发上坐着的兄妹两个,“他欠你们的钱,三天内会还清,说到底这个工程是我时家的一个项目,我也有责任,你们现在已经知道我在这,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来这找我。”
她是个爽快人,该是谁的责任就是谁的责任,没必要推脱。
兄妹两个受宠若惊,从沙发上站起身,连连道谢。
陆之行牵着时阮的手,知道她心情不好,语气格外轻柔,“这事我帮你盯着,你别干生气。”
沈周想死的心都有,一个时阮还不够,现在又多个陆之行帮忙盯着。
三天,他上哪弄那么多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