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迷迷瞪瞪的,任雪懒得和他计较。
“我扶你进去洗漱吧。”
盛时砚却站在原地没动,看了眼面前桌上的几碟残羹剩菜,他伸手还作势要去收拾。
“”
任雪嘴角一抽。
“想要表现也不是这个时候,我爸妈都不在,演给谁看?”
这话盛时砚不爱听。
“我没表演”
“行行行,闭嘴吧你,慢一点。”
任雪捞起他的胳膊搭在肩上,扶着他踉踉跄跄要往卫生间去。
盛时砚这会儿站都站不稳,自然没工夫洗漱,他提议。
“小雪,我想先躺会儿醒醒酒。”
“你不是没醉么?”
“我醉了。”
盛时砚担心压着她,用尽浑身力气站稳。
任雪抬头打量,对上他迷离的眼睛,好吧,确实醉了。
只是没有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
东倒西歪进了卧室,任雪扶着他来到床边坐下。
盛时砚舒了口气,往后靠在床头,昏暗发黄的灯光下,他这张脸还真是得天独厚。
本来就帅得惊人,脸上染着酡红像是抹了胭脂,狭长的眼睛睫毛又长又密,盖着眼睑,没透出里面的那抹晦暗。
连脖子锁骨都是红的,衬衫的领口也早就扯开,衣袖挽起来,西装裤也皱巴巴。
嘶——
怎么这么欲?
任雪站在原地,抱着双手把他从头扫到脚。
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菜,吃不到了。
要是他们俩素不相识,她肯定要尝尝。
可这人却是她协议结婚的丈夫,要是真染指了他,那不属于是趁人之危么?
本来盛时砚就讨厌被算计,她再明知故犯,估计离婚会闹得比较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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