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那些人被夫妻俩远远甩在身后,任雪看了眼两人还牵在一起的手,挑了挑眉甩开。
掌心一空,盛时砚低头看向空空如也的手,心里也空落落的。
快乐总是这么短暂。
“抱歉,刚才没注意就拉上了。”
任雪打量着他,“到底是没注意,还是故意的?盛同志?”
盛时砚也不否认,气定神闲开口。
“任同志,你是我妻子,牵你的手难道不合理?”
任雪气笑了,听他学自己口气说话,没好气伸出指尖戳戳他的胸口,仰头轻哼。
“谁是你妻子?嗯?结婚证呢?拿出来我看看。”
她说着,又伸出白嫩的手心。
“”
盛时砚气结。
结婚证是吧?
“怎么?你想要结婚证?行,明早民政局,咱们立马去领。”
“”
任雪这下不说话了,睨着他也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
“盛时砚,你变了。”
“嗯?”
盛时砚不明所以。
任雪勾唇,“我还是更喜欢以前那个高高在上的你。”
“”
盛时砚一噎。
他高高在上,不苟笑,任雪也对他爱搭不理,两人岂不是比陌生人还陌生?
轻声咳了咳,他直接不承认。
“胡说,我什么时候高高在上了?同门师兄都说我平易近人。”
嘶——
平易近人?
她刚穿过来,盛时砚对她的冰冷态度,她至今都没忘。
不过也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