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能无缘无故去那边,我猜测估计是打探消息,让他给我钱,我肯定知无不,他又不乐意。”
听她语气还有些失望,盛时砚啧了一声。
“你还真打算卖消息?任雪,你掉进钱孔里了?”
任雪,“你才知道?”
“以后离他远点。”
盛时砚心里不爽得很。
“人家是送财童子,你态度端正点。”
“”
盛时砚气得差点吐血。
“我是没给你钱花么?不是连存折都给你了?这个月还没发工资,工资到手我给你。”
“你存折什么时候给我的?”
“不一直在主卧?你没翻到。”
“没有。”
任雪真没翻到,“是不是不见了?你待会儿回去找找。”
盛时砚嗯了一声,倒是不担心。
任雪若有所思,“赵之贤都在你周围转好几圈了,怎么没看到你那个前妻?”
提起赵映秋,盛时砚眼神顿时变得漠然。
“不清楚,怎么?你想和她对上?”
“不是早晚的事么?还是说你觉得你能解决她?”
盛时砚正襟危坐,目光一凛。
“我不会让她打扰到你。”
任雪勾唇,“希望你说到做到。”
到底还是让夫妻俩大意了。
赵映秋没出现在夫妻俩跟前,却是早就盯上了学校里的安安。
此时还差几分钟放学,教室里的孩子们都有些如坐针毡。
除了安安。
他板着小脸做着家庭作业,看了眼墙上的时钟,时间差不多够了。
写完最后一道题,他直起小身板舒了口气。
放下铅笔,拿过旁边的文件盒,开始慢条斯理收拾书包。
他动作很慢,做得一丝不苟,小脸满是认真。
后面的小胖圆圆探个脑袋过来,“安安,你作业做完了吗?”
“嗯。”
圆圆嘿嘿一笑,苍蝇搓手。
“安安,可不可以”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