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赵映秋怎么没脸没皮的?早就和时砚离婚了还搞那么一出?恶不恶心?”
姜兰闻沉着脸瞪他一眼。
“祸从口出不知道?那是人家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
顾逸飞撇了撇嘴,“咋没关系?恶心到我了。”
姜兰知道他和盛时砚关系好,为好兄弟打抱不平也能理解。
“虽说咱们顾家混得也还行,但是赵家也不赖,她爸从政,盘根错节,你说话给我注意点,别给你爸招什么祸害。”
顾逸飞满脸不屑,不就是个县处级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任雪却知道,有些官官小权大。
虽然和顾叔叔比起来,赵家的职位不入眼,可若是要给你使绊子,也是防不胜防。
话赶话说到这儿,姜兰也解释了句。
“赵之贤以前和时砚关系很好,逸飞他们几个混进去,差不多是相亲相爱的四兄弟。后来出了赵映秋那档子事儿,赵家做事太绝情,时砚他们就和赵之贤断了关系。”
“这次他们从香江回来,赵之贤带着他妹妹上门拜访,一是为了给逸飞道歉,二也是为了两家走动而来。”
都是京市的,以前走得也比较近,不可能因为盛时砚他们撕破脸,他们顾家也要跟着一刀两断。
牵扯到的利益太多,虽然心里对赵家瞧不上,但面子上必须要过得去。
这也是侧面表明他们的立场,哪怕赵映秋真的和任雪闹出点什么动静,他们顾家是没办法插手的。
任雪哪里听不出她的外之意,点点头。
“原来是这样,那我今天过来会不会打扰你们?”
“不会不会,那兄妹俩不是还没进来么?我们先聊我们的。”
顾逸飞也一屁股坐在任雪身边,催促她道。
“你不是要和我妈谈生意么?快把你的设计图拿出来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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