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奈何店里还有顾客在,她也不敢大声嚷嚷。
只好先退让到旁边,时不时瞥一眼路对面。
等到打米的顾客走了,她才抓着赵端的胳膊,着急地道:“我说!那个姓陈的寡妇又来了!就在路对面,盯着咱们呢!”
赵端低头拍灰的动作一顿。
随后立马沉了脸,斥责田来春道:“慌什么慌!她看任她看,她还敢过来找麻烦不成?”
田来春皱眉撇嘴,“谁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她不敢明着找麻烦,万一暗地里搞鬼,也让人来”
“闭嘴!也什么也!她家打米机被搞破坏的事,跟咱家又没有半点关系!”
田来春自知说漏嘴了,心虚地将嘴抿成一条直线。
赵端沉沉呼吸。
片刻后,他道:“以后打米小心点,全部先过筛,过完筛再进机器。”
闻,田来春立马皱了脸。
打米打面要将粮食搬来搬去,本来就累。
现在多了一道工序,她的腰就更加直不起来了!
赵端背着手、阴着脸,朝自家加工坊门口走去。
往路对面看。
路对面空无一人。
又左右张望一眼。
确定没有陈阿妹的身影后,立马转身劈头盖脸地骂田来春:“哪里有人!”
田来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门口,发现真没人。
“肯定是走了。”她为自己辩解,“刚刚还在呢!像鬼一样盯着咱家看了好久!真的!”
“真个卵真!”赵端歪头指着田来春的鼻子,“你踏马一点卵用都没有,被个寡妇盯着看一会,都能吓尿!”
田来春本来就在为以后要多一道工序而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