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禾今天起得前所未有的早。
    准备偷偷出门的时候,还是被厉枭逮到了。
    “楚禾,你故意的?”
    他从楼梯上下来,凌厉的鹰眼微眯。
    “没有的事,那个它也不受我控制啊!”
    楚禾心虚地没敢往他脸上看,抓起打包好的早餐就溜。
    厉枭一把抓住她:“跑什么,我又没说找你算账。”
    表情这么凶,还说不找她算账。
    楚禾连忙把桌上另一份早餐塞进他手里,道:
    “快吃,不然你训练要迟到了!”
    她跑到门口,没忍住掰着门回头。
    厉枭正抬手摸脸上的临时标记绿藤。
    也不知怎么回事,它不偏不倚地长在了厉枭脸上的伤痕上。
    藤枝压过伤痕,两边伸出几片叶纹。
    “我真的没想可着你的脸霍霍。”
    楚禾讪笑:“你不是一直戴着面具吗,反正别人也看不到。”
    “要实在介意,就忍两天,等墨白回来了我跟他精神结合。”
    “你的自动断开后,印记就消失了。”
    厉枭的眼神顿时变得森森然。
    楚禾:“”
    果然是坏脾气的人!
    她嗖地收回脑袋,头也不回地出门。
    哄又哄不好,他自己爱生气就气着去吧!
    时隔多日再次坐到疏导室,楚禾工作积极性高涨,一上午就疏导了二十多名哨兵。
    下午早早结束工作。
    一想到回去就会见到厉枭早上那个很凶的眼神,她果断准备联系孟极,想知道今天能不能去禁闭室。
    “来趟监察部。”
    孟极的消息先一步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