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话,给了虞汀晚极大的鼓励。
她握着女儿的手,还是有些不自信。
“可我现在还在康复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到从前。”
林知晚一边推着妈妈继续散步,一边道。
“那团长知道您现在的状况吗?”
虞汀晚,“跟他说了。他说现在剧院正在国外巡演,还有三个月才能回国,到时候还是会对我进行面试。”
说到这儿,虞汀晚抓住女儿的手。
“囡囡,要不我还是推了吧,到时候万一我连面试都过不了,那得多丢脸,当初,妈妈可是团里的首席,现在......我真怕连团里的新人都不如,那也太丢人了。”
“怎么会呢?”
林知晚劝道。
“妈妈,您忘了之前在沪城,那么多孩子都说您教得好,您一定可以的。
还有三个月的时间,足够您康复了。
妈妈,你知道我做陶瓷修复最大的感悟是什么吗?”
虞汀晚摇头。
林知晚,“文物修复有一个业内众所周知的规定,就是修复的可逆性。也就是说,我们的修复手段一定得是可逆的,博物馆级别的修复必须让修复痕迹肉眼可见。
这是因为,对于那些真正热爱古董的人来说,缺憾并不是瓷器的缺点,对他们来说,那些瑕疵丝毫不会影响瓷器在他们心目中的美。
我想,昆曲也是一样。
真正懂昆曲艺术的人,一定能看到您的闪光点。
妈妈,您的人生,还有重新开始的机会,您难道不想重新站在舞台上吗?”
虞汀晚当然想。
“那妈妈就试试。”
“好!”
母女俩笑着,继续沿着湖边散步,却突然听见了孩子的哭声。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