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岑姒的注视下,岑锦誉不得不挪开了身子,让出了路。
小岑姒昂着头,大步地回自己的院子里去了。
“蠢货,居然还高兴。”岑锦腾道。
岑欢颜咬了咬唇,“是啊,咱们都不高兴,就妹妹一个人高兴,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个主意是她出的呢?”
“对啊,这主意没准就是她出的,狗腿子,就她会这么讨好爹。”岑锦腾骂道。
可就算真的是岑姒出的主意,他们也不能把人怎么样。
翌日,岑锦澜一个人去了庄子。
看到一个月不见的母亲,简直变了个人似的,岑锦澜简直难以置信。
母亲形容枯槁,之前丰满盈润的脸颊凹陷了下去,颧骨突出,发丝凌乱,虽然没有住在肮脏不堪的地方,可屋子里也是简陋异常。
岑夫人看到大儿子来,还是高兴的,她扒拉着头发,试图让凌乱的头发柔顺些,但奈何越弄越乱,尽显狼狈。
“娘,您怎么怎么这样了?”
岑夫人摇摇头,目光却看向岑锦澜的身后,但很快她发现再也没人进来了。
“欢颜呢,欢颜她没来吗?”岑夫人问道。
“爹只让我来,说人多了会吵到您养病。”岑锦澜扶着岑夫人坐了下来,“娘,您怎么成了这样?是药不管用吗?”
岑夫人其实心里有数,她每日服的药一定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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