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挑唆,是真的看不懂这几位少爷是在做什么了。
岑姒含着蜜饯,甜味从舌尖漫到心里,忽然觉得,就算有岑锦腾这样的人找麻烦,有二夫人在,好像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她好像也是有母亲护着的人了。
岑锦腾回到自己的院子,正撞见岑锦誉坐在桌边磨墨,纸上写着“静观其变”四个字。
“二哥,我刚才看到岑姒了,她和那个贱人肯定有鬼!”岑锦腾一屁股坐下,气呼呼地灌了杯凉茶。
岑锦誉抬眸,墨滴在纸上晕开一小团黑:“没证据的话,少说。”
他放下笔,“假死计划失败,父亲定然起了疑心,咱们现在最该做的是安分,不是惹事。”
岑锦腾咬牙:“可欢颜还在外面受苦”
“眼下还能有什么办法?现在吃些苦,日后补回来就是了。”
岑锦誉语气平淡,眼底却掠过一丝冷光,“等风头过了,自然有办法接她回来。眼下,先让那两个得意几天。”
“可是爹对那个贱人好像很好,比以往对娘都好。”岑锦腾抱怨道。
“那又如何?不过是几日新鲜罢了。”
“可她要是生下儿子呢?咱们的地位是不是也不保了?”岑锦腾又问。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