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娥双颊透红,如有地缝真想钻进去,“没,没有,臣女不敢肖想。”
抹了脂粉的脸上有泪水划过,早上来时的喜悦早就被不甘吞噬殆尽。
父亲一直想用她攀附高门,已将她拖到了二十岁,再往后拖下去,她便只能做权贵继室。
好不容易有了攀附摄政王,成为大齐摄政王妃,成为除皇后以外,最尊贵的女人的机会,她怎么能甘心就此放手?
若就这么放了手,她怎么对得起自己,对得起父母?
不。
这次,是她距离摄政王最近的机会,她要好好把握住这个机会。
“但是——”江雪娥露出一抹苦涩的笑,“臣女若被退婚,会遭耻笑的。”
谢珩玉敛眉,“本王可以保证,不会有人置喙此事,一切照常。”
江雪娥故作勉强坚强地勾了勾唇,“多谢王爷,王爷没有传闻中的无情,看来,是外人都误解了王爷。”
庭院里早清了场,除了白昼在,没有别人。
但这话却有四个人听见了。
膳厅里还有个福宁在,她靠在门边,没人关注她。
她发誓,真的不是刻意要偷听的,可是又没有适当的时机溜走,跑出去真的会很显眼啊。
不过,叫她意外的,是谢珩玉会这么直接。
江雪娥说得不错,看来他也不是对所有人都那么无情的,只是对赵家很无情罢了。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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