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四周,也没有房子。
倒是偶有出入京城的路人经过。
她扭头看谢珩玉已经快追上来了,立马往边上草垛里一躲。
谢珩玉清楚地看着她的举动,却没当即拆穿,想看看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此时,途经此地的马车当中,有一辆马车刻着长平侯府的标志。
谢珩玉皱眉,这般巧合,难道赵福宁今天的行径与崔家有关?
正想着,崔家的马车在经过谢珩玉身侧时,停了下来。
车窗从里打开,崔兰亭作一副谦谦君子之态,温润有礼地向他问安,“王爷是要出行围猎吗?”
那么多人,看这架势确实是像。
谢珩玉没什么好脸色,一想到被赵福宁平白遛了一圈可能是为了崔兰亭,就不爽得很,“本王遛猫。”
后话锋一转,“崔世子今日不该休沐吧?”
崔兰亭的笑容顿了顿,总觉得摄政王对他带着敌意,次次都是,可他从未与摄政王为敌,甚至恭敬至极。
想不通关窍,他心道摄政王孤僻恣睢,好像对谁都这般,便也不足为奇,“回王爷,微臣已向上峰告了半日假。”
新上任就告假,谢珩玉朝他瞥去。
这一瞥,意外看见了马车里的另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
谢珩玉下意识又朝草垛里望了眼,赵福宁莫不是又借着小福的身子、出来“捉奸”?她还没死心?
呵。
他真是疯了,才会觉得她今日跑出来是事出有因。
于是,少不得要刺一句,“告假出来谈情说爱,崔世子真是国之栋梁,人才。”
“”崔兰亭垂了垂眸,隐忍着,又听身旁的江月娇低声催促,他笑道,“王爷遛猫要紧,微臣便先行一步。”
马车远去,谢珩玉看都不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