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渊暴怒的眼睛都红了:“你别拦我,都是你这慈母,整天溺爱,才让他这样越发的过分,要是不管教他,如何向宋老爷交代!”
赵卿容不敢说话了,到底是先顺着聂渊去了。
但杖打聂宵的人,经赵卿容吩咐后,打了并不重。
聂渊发现了,指着赵卿容:“你还要护着他,好,我让你护着他。”
他当晚就直接亲自动手杖打了聂宵。
赵卿容扑到了聂渊的脚步:“老爷,你打他容易,别劳累坏了自己的身体。”
聂渊:“我打死这个逆子!”
他是真气上头了,也是真用劲儿。
聂宵的身后也已经见了血了,脸色发白,满头细汗。
赵卿容见劝不动,干脆扑到了聂宵的身上:“老爷,别再打了,老爷真想打死他,不如先打死我。”
聂渊举着棍子,心头涌上一阵无力感,他扔掉了棍子。
赵卿容哭着捧着聂宵的脸看了看,然后赶紧叫人请吕怀白去了。
他们那边兵荒马乱,沈桃这边甚是安静。
叠珠心疼地给她换药。
沈桃手臂上虽然疼,但心里是安稳的,她利用了郑婉音和宋宥思,救下宋宥思也算是叫她良心安了些。
叠玉带回了消息:“二少夫人,二公子叫二老爷打得不省人事了,这儿吕大夫在医治呢。”
“哦,早些时,还叫了一回吕大夫,说是二老爷怒急攻心,吐血了,二夫人也险些晕了过去。”
沈桃嘴边勾起了笑:“好。”
这可是聂宵自己做的选择,他日后可千万别后悔才好。
只不过他们的承受能力也太差了,这才哪到哪儿啊?
她说过了,三年的账,她必须要算,而且要算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一个也不能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