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的腰腹往下沉,快要贴上沈桃的腰腹时,聂宵忽然被一脚踢开了。
聂宵回头,看到了浑身煞气,阎罗似的聂珩,他犯了怵:“大哥?”
聂珩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盯着他,那眼神就像拿着刀要行刑的刽子手。
沈桃得了自由,支起身子,扶着喉咙咳了咳。
她没想到聂珩会比赵卿容来得快。
要知道,从大房到她这来还挺远的。
聂珩暗沉沉的目光,将沈桃从上到下,一寸寸打量了两遍:“你怎么样?”
这其实已经算是越矩了。
但聂珩这会儿有些失控了。
即便他很清楚聂宵和沈桃是夫妻,可看到方才那一幕──
戾气宛如蛰伏在阴暗的角落里的藤蔓,瞬间从四面八方爬满他的心,汹涌地往里钻。
沈桃知道他问的是自己,她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聂珩这才有空搭理聂宵:“你在做什么混账事。”
甚至不是在问聂宵,而是在呵斥。
聂宵大声辩驳:“大哥,是她要害我!”
聂珩面无表情,眼神阴冷:“你在说疯话?”
聂宵愣住:“大哥,你不信我?”
这时,赵卿容急匆匆赶到:“怎么了?怎么又闹起来了?”
聂宵:“这件事你们应该去问她。”
沈桃看着赵卿容和聂珩:“我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夫君说我给他下药了。”
赵卿容拢起眉:“下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