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宁宁手小,她一串穿了七颗玉米籽,一共穿了七串。
安安把玉米籽串向上抛。
玉米籽串落地后,安安一脸愁,“完蛋啦,这都撒开啦,我怎么一把抓呀。”
半晌午的阳光下,谢中铭瞧着三母女蹲地玩游戏的温馨场景。
不知不觉就看愣了。
要是胖丫和两个娃没有被淹死,他的两个娃也应该和安安宁宁差不多大了。
他忘了问蒋会计胖丫生的是男娃女娃。
要是也是一对双胞胎女娃,是不是也会和安安宁宁一样,长得水灵灵的,像洋娃娃一样漂亮,也会缠着他和她们玩抓玉米子的游戏?
安安抓完“一把抓”,继续抛玉米子。
那玉米子抛起后,轻轻落在水泥地上,却像是重重地砸在谢中铭的胸口一样,带着说不清的酸涩与复杂。
想到轮到宁宁做检查了,他赶紧扯着发紧的喉咙,喊了一嗓子,“乔同志,到宁宁拍片了。”
乔星月赶紧收拾了一下,拉着安安宁宁往里走。
宁宁拍完胸片,就到谢江拍胸片了。
拍完片,戴着白圆帽的护士把手写的缴费单和检查单还给他们,“同志,明天早上拿着这两份凭据,到放射科的3号窗口取报告。”
“好的,谢谢同志。”
几人一起回了部队招待所。
谢中铭午饭还没吃,就和肖松华一起,去了昆城当地最大的一家报社。
听他们说是要登寻人启示,报社的负责人向他们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