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和鼻梁......以及微微隆起的脸蛋和唇瓣上。
“再上。”他声音压低,带了些不经意地沙哑。
“再往上会不好看的。”浅喜提出自己的建议。
但她还是往上适当移动了微毫,问:“这里可以吗?”
头顶之人没有出声。浅喜等了几秒,没听见他回答,眼神询问看上去。
动作幅度不大,额头掠过他唇瓣,差点碰上。
心脏重重敲了一下,她忙重新低头,听见男人不轻不重地嗯了声。
那道嗯声似乎从胸腔里传出,伴随着手下宽阔的胸膛也微微震了震。
“听你的。”他说。
一枚胸针别得她大汗淋漓。
等终于别好,她当下准备走。
霍郁成问:“你怎么来的?”
“坐托运车来的。”
保姆道:“外面那辆托运车早开走了,您要回去得打车了。”
霍郁成:“我让司机送你。”
“我走回去就好了。”浅喜道:“这里离工作室不远的。”
走回去脚程大概三十分钟,确实不算远。
霍郁成语气不变:“这么喜欢走路,下次带你去徒步。”
浅喜:“......”
他转身对保姆道:“朱婶,让司机把车开出来,送庄小姐回去。”
*
烟锦雨季退散,迎来了全面的暖春。
99楼餐厅,庄浅喜赶到的时候,位置对面已经坐了个客人。
是个和她差不多年纪的年轻女人,姓钱,某国际奢侈品线下店面的渠道总监。
“抱歉钱小姐,让您久等。”浅喜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