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那保险箱一直在地下室,如果不是她们翻出来,我都忘了,是不是能证明这些信对我没那么重要。”
    “第二,我一拿到手就烧了,就是怕有心人因为这些信挑拨我们之间关系,是不是就证明你比陆应深要重要。”
    “第三,他救了我,因为我被迫出国,给我写的信,我总不能收到一封烧一封吧,也太没良心。”
    “第四,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我都没揪着你的初恋不放,你揪着我那没影的学长干什么?”
    欲哭无泪啊。
    “她死了,陆应深是活的。”霍璟注视着她。
    这话说的,难不成让陆应深也去死?
    兰稚挤出一抹微笑:“那你觉得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消气?”
    霍璟思考了一瞬,给出答案:“取出他胸膛里你在意的起搏器。”
    “他会死的!”兰稚激动道。
    “那他就去死。”霍璟眸光冷淡。
    “”
    醋坛子,超级大的醋坛子。
    兰稚百般无奈开口:“我之前真的深爱过某个男人,难道你也要找上门杀了他?”
    想了想,兰稚补充道:“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之前真的有一个很喜欢很喜欢的男人。”
    霍璟分析之前二字,得出结论:“看心情。”
    兰稚彻底无语。
    整半天,他就是看陆应深不爽,故意找他麻烦。
    侍者开始上菜。
    兰稚咬着青菜,狠狠咀嚼,那架势仿佛咬的是霍璟的肉。
    而霍璟的情绪莫名平和,还替兰稚夹菜。
    兰稚不肯吃,继续嚼青菜,含糊不清的嘟囔道:“婚后你该不会想把我关起来,不让我接触外人吧。”
    霍璟有条不紊的吃菜:“有这个想法。”
    “变态!”兰稚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