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天鸡如死鸡一般,趴在道观后院一动不动了,任由温浮宁怎么看剑,死活不动了。
天鸡:累死鸡了。
温浮宁见这肥鸡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冷哼一声,暂且放过它!
她转身去了供奉着祖师爷的厅堂里面,一进去,温浮宁就炸了。
“臭天鸡,受死!”
好好的道观,竟然被那天鸡将拉满了鸡屎!
它还别的地方不拉,专往供奉的香炉里面拉!
气煞我也!
温浮宁又掏出一大把天雷符。
很快,玄灵观里响起了轰隆声夹杂着天鸡的尖叫声。
这让本就破旧的玄灵观雪上加霜。
“给我打扫干净,不然”温浮宁摸出鸡蛋,双眼半眯,笑的危险。
天鸡:
天啦撸,堂堂天鸡还要自己打扫自己拉的粑粑。
天鸡不满,但在确定自己如今竟然打不过温浮宁之后,识相的用喙叼着香炉飞走了。
温浮宁开始仔仔细细打扫玄灵观,等天鸡将清理干净的香炉叼回来之后,温浮宁重新点了一炷香,跪下,嘀咕一句,这天鸡真是赶不走,打不死,像是个狗皮膏药。
粘上就甩不掉。
温浮宁这般想着,扫了一旁已经恢复它平日那副高傲模样的天鸡一眼。
她掏出一根羽毛:“这个你认识吗?”
天鸡掀开眼皮往那边一看,黑豆大的鸡眼忽然一顿,随后又闭上,一副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