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香白芷的份量多了,药效不但不会变得更好,也会导致病患服用后会败火。”
说完话,晏鹤清便收回了注视的目光。
高恭禹也确确实实是极其讶异的。
他倒是从来都没有想到过,晏鹤清小小年纪,竟是会对医药理学中的事宜了如指掌。
回想起晏鹤清适才提出的那些说辞,高恭禹还是忍不住称赞地连连点头。
“真是不错。”
赞叹后,高恭禹捋了捋自己白花花的胡子,特意问道。
“你适才与我说的那方子,可是有谁与你说过的?”
晏鹤清的脸上尽是坦然自若,她就这么直接地迎上高恭禹的注视目光。
“是我自己想的。”
她从始至终,皆是极其坦然的。
“我从前学过医,也对这些略懂。”
听清楚这番话,高恭禹还是情不自禁地回想起今日特意坐着牛车找到仁和堂的那些李家人。
“那他们”
晏鹤清从未想过遮掩。
毕竟晏鹤清始终都没有否决过这些事情是自己做的。
“是我下的毒。”
说起这些事时,晏鹤清目光灼灼地望向高恭禹。
“高大夫莫非是想要报官将我抓起来?”
不知怎的,看着晏鹤清这般镇定从容的模样,高恭禹竟是莫名觉得有些紧张。
他虽是一把年纪了,却是怎么都看不透跟前这分明就是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缓了缓神,高恭禹依然轻描淡写地说了两句。
“这毕竟是你家中的事情,与老朽毫无干系。”
“况且老朽也从不是多管闲事的人。”
话虽是如此,可高恭禹先前也确实是听说过鎏金村这一户姓李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