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晏鹤清这么说,高恭禹反而愈加紧张慌乱起来。
他难免有些忧虑冲冲,也唯恐晏鹤清接下来会在萧砚南的跟前肆意妄为的行事。
若得罪了萧砚南,高恭禹也不敢想象晏鹤清的后果和下场。
不论是陆溟夜也好,又或者是萧砚南,他们二人可都是京城中赫赫有名的世家大族。
尤其是陆溟夜的身份,更是尊贵。
高恭禹生怕晏鹤清不知其中险恶,又口无遮拦地胡乱语,索性趁着现在这样的机会,尽可能耐着性子地提醒着。
“晏大夫,这些事情绝非是表面上看起来的这么简单。”
“你接下来行事时,必然要拘谨小心一些。”
高恭禹的良苦用心,晏鹤清如何不知?
她慢条斯理地点了点头,顺势而为地应答一句。
“有劳高大夫特意跟我说这些,您适才叮嘱的事情,我之后也一定会牢记于心的。”
见高恭禹依旧屹然不动的模样,晏鹤清微微挑起眉头。
她忍俊不禁地笑了笑,又问:“高大夫,您这是放心不下,从而在担心我的安危?”
这倒也是事实。
高恭禹尴尬地咳嗽两下,也不知如何揭露如今的状况。
“高大夫,您尽管安心就是,不论如何我都是知晓分寸的人。”
“现如今,我也决然不会肆无忌惮地行事。”
晏鹤清屡次三番地开口承诺后,高恭禹心中紧绷着的那一根弦方才彻底松下来。
“晏大夫知晓这些事情,就好。”
想起后院中白日里晾晒的草药还没有来得及收完,高恭禹便借口去收草药先一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