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歇息。”
陆溟夜离开的时候,步伐很快。
晏鹤清望着陆溟夜快步离开的背影,她心中还是有些困惑,毕竟先前陆溟夜可从不是仅仅是三两语便能够说服离开的。
等到陆溟夜远走后,晏氏将准备好的醒酒茶递过去。
“阿清,你今夜为何要跟他去吃酒?”
“你可知晓,当今世道女子的名声何其重要?”
虽说晏氏从来都没有想过晏鹤清要按照寻常女子那般留在深宅中墨守成规,但她也不可能坦然自若地接纳晏鹤清随意与陆溟夜出入酒楼那种地方。
尤其是夜深之际。
若这种事情传出去了,只怕晏鹤清将来的名声保不住。
一想到这里的时候,晏氏不由得紧紧地皱起眉头,脸色也逐渐变得愈加沉重起来。
“阿清,娘亲与你说的这些,你可明白?”
晏鹤清何尝不明白晏氏的良苦用心?
只不过,晏鹤清一直都有问题想要问晏氏,她始终都不愿意做出正面回应,这久而久之的,也让晏鹤清对晏氏保持一定的怀疑和不解态度。
“娘亲所说的这些,女儿都明白。”
晏鹤清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她很是严肃地望向晏氏,索性是一股脑地开口将自己心中所想如实说来。
“可娘亲有没有想过,今夜女儿为何想要去酒楼一醉方休?”
“娘亲从来都不愿意与女儿提起过去的那些事,娘亲觉得那些事已经是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全然没必要再提。”
提起此事,晏鹤清的脸色愈加沉重。
“可娘亲您却有所不知,您这身子骨愈来愈差,从来都不是因为先前病症所带来的状况并未痊愈。”
“而是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