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壮着胆子,向前挪了半步,声音愈发娇柔,带着露骨的暗示:“皇上,殿内闷热,臣女服侍您宽衣可好?”
说着,竟伸出涂着丹蔻的手,想要去碰霍临的衣襟。
“放肆!”霍临暴喝一声,声音带着凛冽的杀意,在空旷的殿内回荡。
常氏女被这突如其来的怒斥吓得魂飞魄散,惊叫一声,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整个人如同被冻住一般。
她惊恐万状地抬头,对上霍临那双寒彻骨髓的眸子,那里面没有半分情动,只有看脏东西一般的鄙夷。
“皇......皇上......”她吓得牙齿打颤,话都说不利索了。
“谁给你的狗胆,穿成这副不知廉耻的模样,在这慈宁宫里行此淫秽之事,你想死吗!”
“不......不是的......皇上息怒!”常氏女彻底慌了,脸色惨白如纸,想要去抓霍临解释,“是......是姑母......太后娘娘她......她让臣女在此等候皇上,说......说让臣女好好伺候......啊!”
“滚开!”霍临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嫌恶地侧身避开她的触碰,周身气压骇人,如同实质般笼罩下来。
常氏女被彻底吓破了胆,双腿一软,重重跪倒在地。
她身体抖如筛糠,语无伦次地哭求:“皇上息怒,臣女......臣女知错了!”
她吓得连话都说不完整,涕泪交流,哪还有半分方才的媚态。
霍临根本懒得听她辩解,转身一脚踹开殿门,大步流星地冲了出去。
殿外的冷风扑面而来,却无法立刻吹散他身上的甜腻气味和燥热。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血液像是在燃烧,那诡异的香气如同跗骨之蛆,缠绕不去。
这香有问题,是催情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