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璟当时想捏碎她骨头的心都有。
看着女人清绝的脸,她眸光莫名莹软,那双眼睛总是覆着澄澈水汽一般,纯的要命。
却很勾人。
傅砚璟有那么一瞬间真觉得自己贱。
明明这手段这么拙劣,他却总是很受用。
他无声笑了笑,接过了那杯酒,喉结随着饮下的动作而滚动,眸中波光几分潋滟。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温记者这次又有什么事儿求我?”
他喉咙发痒,“还是说你在我酒里下药了。”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
温今也睁大双眼的样子无助极了,她没想到自己能被傅砚璟倒打一耙。
分明想给他下药的另有其人。
并且当事人在听到这句话后做贼心虚的面色僵了僵。
“根本没毒。”
温今也深吸一口气,干脆借着这个话茬敲打,“众目睽睽之下我可没这么大胆子。”
傅砚璟把玩着空酒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哦,这是真考虑过,只不过不方便实施。”
温今也张了张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心里有些恼,“傅先生既然这么担心别人惦记你的色相,就不要随便再喝别人递过来的酒。”
可这番义正严辞的话没能还自己清白。
男人只是不咸不淡觑了她一眼,“我没说是春药。”
“心虚什么?”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