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谁都可以笑意盈盈,偏偏对着他傲骨逼人只会摆脸色。
想到这儿,他唇边勾起一抹倨傲的弧度,语调很慢,却震得温今也耳膜嗡鸣:“还是说你在为谁守身如玉?”
温今也整个身体在发抖,连带着尾音都在颤,“傅砚璟你混蛋!”
“在你眼中,我是不是永远都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你冲我招招手,我就应该欢天喜地的蹭过去?”
滚滚下落的眼泪像断了弦的珍珠一般,“为什么要这么作践我?”
为什么心里明明有别人,为什么他从来都没正眼看过她,却偏偏还要再招惹她。
傅砚璟已经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矜贵神色。
慢条斯理的语气像是不理解温今也的突如其来的崩溃,“真是好大的罪名。”
“我亲你两下就变成作践你了,那三年还真是辛苦你忍辱负重。”
他冷峻的视线扫过温今也的脸,粤语腔调散漫,居高临下的姿态像看一只不听话的宠物。
“我当初待你不薄吧温今也,你对我怨念这么大,良心被狗吃了。”
温今也不接话,只觉得自己累极了,抿着唇隔着眼泪跟他无声对峙。
气压降至冰点。
傅砚璟倏然笑了,但潋滟的桃花眼中却没有半分温度。
他波澜不惊地下了最后通牒,“温今也,你以后别再来我面前晃。”
急促爆烈的敲门声打破了僵滞的气氛。
徐向白在门外慌张大喊:
“璟哥哥,卧槽!你快开门!老子差点清白不保!”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