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见宋在缜摇摇欲坠地从酒桌上爬起来,半蹲在了温今也面前不知在说什么。
他不动声色地颦起眉心,将酒杯往桌上一搁,觑了宋在城一眼,“喝醉了就送他回去。”
“没看到那温记者为难吗?”
宋在城拿不准傅砚璟的心思,只能点了点头。
上去拽住了宋在缜的衣领。
他抱歉地看了一眼温今也,“刚刚麻烦你了,我带他回去。”
温今也像是看到了救星,看着宋在缜被哥哥带走,她如释重负的呼了一口气。
但稍一转头,却对上了傅砚璟讳莫如深的视线。
他好整以暇地姿态,不知在这边看了多久。
温今也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不会在他那里有很好的评价,她抿了抿唇,那口气生生又提上去了。
胸口有些发闷,大概是包间里烟酒味太呛了。
宋在缜都走了,温今也就没有再呆在这里理由。
她拿起一旁的包,也起身离开。
脚踝处的疼痛又找上了她。
这附近就有药店,温今也去买了创可贴和消炎喷雾。
从药店走出时,却发现傅砚璟站在对面的身影。
他潇潇然站在路灯下,指尖燃着一根烟,氤氲着雾气。
在会所里他也喝了几杯,但此时眼梢却不见一丝软怠醉意,清冽的视线扫过温今也手里拎着的药房袋子,仿佛是为等她而来。
温今也脚步微顿,“傅先生有事吗?”
傅砚璟轻嗤,“脚都瘸成这样了,还能跑到这里谈情说爱,温今者真有闲情逸致。”
温今也攥紧了袋子,懒得解释,径直越过他离开。
擦肩而过时,男人淡漠的嗓音却自耳畔响起,“还能开车吗?”
她不明所以,清澈的眼底泛起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