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因肚子里流淌着的红色液体炸弹又开始轰炸她。
她痛苦捂着肚子,“你们先聊,我去厕所争夺一下身体的归属权。”
安瑜八卦说得正起劲。
尤其是在说到某个媒体形象温润谦逊的大佬,背后包养了三个情人时,安瑜气愤填膺,“出轨这种事难道不是男的罪过更大吗?结果原配知道后,那狗男人率先封杀小三撇清关系。”
“这些有钱的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说到这儿,安瑜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温今也。
她想到了傅砚璟。
也想到了温今也在港城跟傅砚璟的那三年。
满心满眼都替温今也不值得。
安瑜有些担心,“今也,我听说傅砚璟起码要在江北待一年,你们早就见过面了,他没有再”
“没有。”温今也温恬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波动,“安瑜,他没有刁难我,也犯不着刁难我。”
其实如果不谈情爱只谈欲望的话。
那三年傅砚璟对温今也挺好的。
从不吝啬,有求必应,也从没让她见不得光。
只是温今也厌倦了那样的日子。
他们没有结果,傅砚璟也把她当作情场过客,被抛弃就像一把高悬的刀随时落下。
“我不是说刁难你的事,他如果那样做的话也太没品了。傅氏版图发展至今,总不能靠他的小肚鸡肠吧。”
安瑜跟温今也碰杯,“我是怕你见到他心里难过。”
“不难过呀。”温今也语气轻松,垂下眼睫,“早就过去了。”
她只是偶尔会替十六岁的温今也难过。
抱歉没有给她多年暗恋留下一段美好的句号。
“不说这些了!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