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东的小腿已经红肿了。他对着手机说。
“周书记,我没事儿,岭山的天塌不下来,老百姓情绪也稳定住了,龙须沟的水控制住了,我现在在等着省里的监测报告和对宏泰环宇的处理意见。”
电话那头,布政使周正明说。
“文东,省城的事你受惊了,注意安全,高书记那边压力挺大,京城有个大人物发话了,要求冷处理,还说要把你调离岭山。”
张文东望着下面的抢险队员,说。
“周书记,这里刚有起色就要把我撤走,那是要岭山的命,可以冷处理,但是那些放毒水和放冷枪的,先得凉,至于调令,我张文东哪儿也不去,这就是一口黑锅,我也背定了,要挪我,他们来岭山问问这八十万老百姓答应不答应!”说完就挂了电话。
他转向旁边的何满春说。
“老何,名单上那几家被恶意做空的企业,恢复得怎么样?”
何满春抹了把泥水说。
“张县长,一切稳住了!有了金控平台托底,还有秦总监的狙击,资本秃鹫退出之后反响很大,订单也很多,银行主动来问授信的事儿。这回徐远洲赔大发了。”
张文东拍了一下何满春的肩膀说
“这就好,邪不压正,告诉守根、水生他们,岭山是他们的后盾。”
很快,省城师范大学省级青年教学名师答辩现场,陈芷晴站在台上,阐述了自己的教学理念和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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