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还和以前一样,把家里的活全都交给她干,钱她别想拿到一分,就看她能撑到什么时候了。”
“如今也只能这样了,她愿意在这里当免费劳动力就让她当。承洲,你,你和她现在没睡在一起吧?”
“妈,怎么可能?我看见她就恶心,又打算和她离婚了,怎么可能碰她?”
陆母接着说:“这女人啊,有时候会忍不住寂寞,你一直不碰她,说不定啥时候她就会做出点出格的事,这也要看她能不能忍得住了。”
她平时不爱闲话,却也听说过很多乱搞的事情,有的女人能同时周旋好几个男人,但有的寡妇却能一直守住根本。
傍晚,太阳即将落山,梁春丽不见麦生的身影,去了二牛家寻找。
“麦生他早就走了,他在这儿只呆了半个小时而已。”二牛说。
“那他去哪儿了?”
“不知道,谁知道他去哪玩了。”
梁春丽的心又凉了,他一个下午都和陈玉芳在一起吗?他们到底在哪里私会?
她想了几个地方。
村里破旧肮脏的老房子,另外山脚下的小树林,或者是山上。
她先去那两处老房子找了下,没发现人,却发现了一些可疑的踪迹。
屋里放着一堆干茅草,茅草很乱,上面有明显的被压过的痕迹,好像经常有人光顾这里。
她不确定这里是不是麦生和陈玉芳幽会的地方,或许是其他人来这里私会,或是别人来这里休息或者做其他的事情。
至于山脚下和山上,她是不会去的。
她一个孕妇不可能跑那么远,现在天又晚了,去那边很危险。
她想回家继续等麦生,看麦生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