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同志,你怎么自己一个人?我弟弟他一直没有过来吗?”
“他可能在忙,没关系,我也不是太着急,我可以等等他。”
秦秋月头顶打了一个问号。
刚才他那用力的声音,还有轮椅吱呀吱呀的声音,她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他一定很着急吧。
如风在干什么呢,今天怎么没有来?
“我去叫如风。”
她立即往外走,可是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
今天这样的情况,以后还不知道要出现多少次,真的需要有个贴身的人照顾他才行。
转头看向厕所的方向,陆承洲正在摇着轮椅往外退,她赶紧过去帮他。
“秦同志,不用你,我自己来就行。”
这种地方臭烘烘的,他怕熏到了秦秋月。
“陆同志,你就别跟我客气了。”
忽然,她扶着他的轮椅,不是往外移,而是又推进了厕所。
吓的轮椅上的陆承洲不知所措。
“秦同志,你做什么?不是要往外面去嘛,你怎么又把我推进来了?”
“我要帮你上厕所啊。”
“啊?!”
把陆承洲又吓了一跳。
“秦同志,你不是开玩笑吧?男女授受不亲,我怎么能让你帮我上厕所?”
“我没有开玩笑,我就是想帮你上厕所,我说的是真话,我也没跟你开过玩笑啊。”
“不不,秦同志,还是不要了。你是女同志,我不能让你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