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盼着风头能早日过去,只盼着能快点去寻你。”
    “更何况,我李玄尧已一无所有,唯有这清白之身,尚可求夫人垂爱。”
    江箐珂被哄得翘嘴。
    “谁是你夫人!”
    “咱俩已经和离了。”
    大手箍着她的腰肢上时重时轻地揉捏着,并在她怀里讨巧卖乖。
    “明明已经收了聘礼。”
    意乱情迷间,江箐珂开口回怼时,忍不住小小声地哼了一下。
    “一年为期的约定已过,你那聘礼早成添妆了。”
    “等我。”
    李玄尧呢喃恳求。
    “除了我,谁也不准嫁。”
    “只要我活着,小满只能是我的。”
    “一想到你和别的男子,像我们现在这般,我就会受不了。”
    “就像当初和离送你出宫时一样,怕你不等我,怕你很快会忘了我,怕你嫁给别的男子。”
    “这一年半来,每每思及至此,便五内摧折,心急如焚。”
    一番真情吐露后,李玄尧的动作愈发嚣张大胆。
    “小满。”
    “东宫一别,便素到如今,可怜可怜我可好?”
    大热的天,江箐珂软趴趴地靠在李玄尧的肩头,与他紧紧抱在一起,即使身上汗濡濡,黏糊糊的。
    “那就……”
    她瓮声瓮气地从了他:“浅浅地玩一会儿。”
    “好,浅浅行之。”
    嘴上说着“浅浅行之”,可李玄尧确实是贪得无厌的。
    束腰的带子被他扯开,衣襟从肩头褪去。
    啪嗒一声,什么东西从江箐珂的衣衫里滑出,掉到了矮榻上。
    两人侧眸瞧了一眼,是江箐珂藏的那把匕首。
    李玄尧笑了笑,无视,继续动作。
    靴子扯掉,谁知又是“啪嗒”一声,另一把匕首也掉在了地上。
    眉头轻拱,他看着那匕首偏了下头,忍不住哼笑出了声。
    “还有吗?”
    江箐珂自觉地解下藏在袖子里的袖箭,还有那个特制的银镯子,一同扔到了一旁。
    “这下真没了。”
    “确定?”李玄尧笑得意味不明。
    江箐珂眉头紧皱,突如其来的感觉让她明白那声“确定”的话中意。
    偏偏李玄尧还要在她耳边把话说明。
    “还有一把藏……。”
    江箐珂臊得面红过耳。
    她紧忙捂住了李玄尧的嘴,奶凶奶凶地道:“夜颜,你还是当个哑巴吧。”
    束发的簪子静静地躺在一旁,衣衫、长袍在他们身下皱出旖旎缱绻的形状。
    空气闷热,肌肤贴着肌肤,热得人汗水涔涔。
    可即使如此,两人仍乐此不疲,占有且贪婪地索取只属于彼此的情意。
    李玄尧虽乖乖地当回了哑巴,手指却在她的后背断时续地勾画,一遍又一遍地写着“小满”二字,就像在东宫里的那些日日夜夜。
    事了,江箐珂被李玄尧用衣袍裹在怀里,沉浸在余韵中难舍难分。
    她拿着那枚黑檀木簪子,在他的胸前写字让李玄尧一个字一个字地猜。
    李玄尧眸眼半眯,拧着眉头笑了笑。
    江箐珂问:“你怎么不说话?”
    李玄尧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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