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大的胆子!”
“居然敢带兵强闯朝廷衙门!”
“你是要造反吗?!”
张敬噌的一下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他指着林昭,又惊又怒,色厉内荏的怒喝。
“造反?”
林昭笑了。
他从怀里取出那份圣旨,拍在桌上,直视着颇为惊惶的张敬,眼皮微抬:
“张大人,本官手持圣旨,来为镇北卫调拨军饷。”
“你户部大门紧闭,谎称染了风寒,拒不接旨。”
说到这里,林昭也站起身,身体微微前倾,压迫力十足:“本官倒是想问问你。”
“究竟是谁在抗旨?”
“又是谁想要造反?”
“你……你血口喷人!”张敬被噎得脸色涨红,“本官……本官是偶感风寒!偶感风寒!并未接到任何通报!”
“哦?是吗?”林昭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随即,他看向门口那几个早已吓得瘫软在地的衙役,和善地笑道,“你们几个,刚才可曾向张大人通报,本官前来宣旨啊?”
那几个衙役被林昭的目光一扫,只觉得浑身如坠冰窖,哪里还敢有半分隐瞒?
“回……回林大人……”一个胆子大点的衙役,连滚带爬地跪了出来,声音都在发颤,“小……小的们通报了……是……是尚书大人,下令不见的……”
“混账东西!你们敢污蔑本官!”张敬气急败坏,指着那衙役破口大骂。
林昭没有理会他的表演。
他只是缓缓一步步的走到的张敬的面前。
“本官不想和你啰嗦。”
“也没时间和你玩这些官场上的把戏。”
他伸出手,颇为不敬的拍了拍张敬的那张有些扭曲和抽搐的脸。
“我今天来,只为了两件事。”
“的堆在一起,向外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铜臭和霉味。
“这这是怎么回事?!”卫青峰反应过来,勃然大怒。
他一把揪住刘侍郎的衣领,怒喝道:“圣上说了给三十万两白银!”
“你们就拿这些垃圾糊弄我们?!”
“将……将军饶命!”那刘侍郎吓得两腿发软,哆哆嗦嗦地解释道,“这……这里确实是白银三十万两……只是……只是最近国库吃紧,整银都已用作他途……只能……只能先用这些碎银和铜钱,折算给……给将军您了……”
“放你娘的屁!”卫青峰气得差点当场拔刀,“这么多碎银铜板,别说清点了,光是运回北境都得猴年马月!你们这是存心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