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是,你最好让陈毅,永远回不了天银。”
“上次你的做法他听说了,只是在上原那边给陈毅制造点麻烦,呵,像是小孩子过家家,既然做了,那就一不做二不休,永绝后患。”
“说的好听。”陆明远抽着烟,“事我做的,锅总得有人背才行,真出点什么事,他拍拍屁股当什么都不知道,到时候所有矛头都指向我,我再求着他救我?”
女人转过身,看着陆明远,笑了笑:“这件事用我给他转达吗?”
“看你了。”陆明远起身,“凌晨才睡得,闭眼没半小时又出门了,回去补觉了,厅里给你留了一千万筹码,你自己玩玩。”
说着,陆明远离开了。
女人独自待在这偌大的办公室里,抽着烟,等香烟燃尽,她轻轻在烟灰缸里将烟头捻灭,同时拨出一个电话。
“我跟他谈完了,事情有些棘手,谢家的人露面了,陈毅也留人在天银,他担心陈毅跟他鱼死网破,最重要的是,慕家那个丫头,一场婚约定下是定下了,从去年拖到今年,没有一点要行动的意思。”
女人说完后安静听着电话那头说的。
几分钟后,女人开口:“如果是我的话,我会从顾家那边着手,慕山河走出这最后一步,顾家帮了不少的忙,路没少修,基金没少成立,顾家的压力,应该能给到那头了。”
“干掉陈毅这种事,不是什么明智之举,虽然永绝后患,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会滋生出新的问题来。”
“谢家是什么样的我们都知道,不能够成为威胁,或者说,在成为威胁之前,他们内部就已经出现问题了。”
“我们没有必要为了一个潜在的风险去冒这么大的险。”
“好,您考虑,随时通知我,我转达陆明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