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你们看到了什么?”李璘的声音依旧平淡。
但四人都知道,这是暴风雨来临前最后的宁静。
谁的回答不能让陛下满意,谁就要承受这滔天的怒火。
李儒最先按捺不住,他向前一步,阴恻恻地开口:“臣看到了一群不知死活的蠢货。”
他的声音尖锐而刻薄。
“他们以为,法不责众?他们以为,盘根错节,陛下就奈何他们不得?真是可笑至极!”
“陛下,对付这种自以为是的门阀,无需多!”
李儒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只需一道旨意,将这五姓七望的核心人物,以谋逆罪论处,尽数拿下!再派大军,封锁其坞堡,抄没其家产!”
“男人,高于车轮者,尽斩!女人,悉数充入教坊司,为奴为婢!孩童,流放三千里,永世不得还乡!”
“再将其头颅,悬于长安城门之上,以儆效尤!臣不信,这天下,还有谁敢不服!”
李儒的计策,简单粗暴,充满了血腥和残忍。
这就是他的风格,能用刀子解决的问题,绝不动脑子。他享受的,就是这种生杀予夺的快感。
甘露殿内,都能闻到他话语里透出的血腥气。
李璘听完,不置可否,只是将目光转向了程昱。
“程昱,你呢?”
程昱上前一步,声如洪钟:“陛下,李先生所,虽快意,却有不妥。”
李儒眉头一挑,冷冷地看了程昱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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