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

卫皎没回答他的话，而是合上瓶盖，似笑非笑，“离她远点。”

他的目光不再湛湛，反而像蒙了层光的毒蛇，冷得让人僵了身子。

陆清还没被人警告过，正想怼两句，卫皎又朝着江则已追了上去。

他神色一冷，看到慕昭吭哧吭哧追了上来，与他擦肩而过。

这时候，有名女生走了过来，假装被石头绊倒，惊呼一声，就要往他怀里摔。

陆清侧过身，没去扶她，居高临下地点评：

“姿势太僵硬，动作太刻意，这个角度摔到我怀里我也只能看到你的双下巴，省点力气，别来烦我。”

“还有，下次别这么对我笑，有点丑。”

女孩被同伴扶住，免于一摔，被这么奚落之后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看到陆清走远，她们才小声嘀咕：“陆少脾气好差啊”

“怎么感觉只对那位女生例外？”

“下次还是别去招惹这两人了，一个不理人，一个甚至还骂人，真是没礼貌。”

“这位卫学弟是不是有什么难之隐？”

重新追上江则已的陆清看到卫皎与江则已贴的很近，眉头又皱了起来，询问道。

卫皎故作无辜，眼神却没离开江则已，“你在揣测什么？”

“没什么，”陆清漫不经心地开口：“就是觉得你有点不太像直男而已，所以好奇你的性取向。”

卫皎的乌发轻轻蹭过江则已的脖颈，手指悄无声息地轻轻触碰到她的小拇指，小心翼翼地勾了勾。

江则已没有察觉这个小动作，他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孩子，心里的尾巴摇成了螺旋。

半晌，他回过头，笑得恣意，“我的性取向吗？当然是姐姐啊。”

未了，他补充：“是姐姐这种的女孩子。”

江则已嫌热，一把推开卫皎，“少打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