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今晚,她是最先被匪徒抓住的。
为了保命,又加上嫉妒心,她才告诉他们,路杳杳是这艘船上最值钱最好下手的人。
玩了一晚上猫鼠游戏,精神却依然很好的路杳杳在房间里还在感叹,“傅景策和温凌玩得还挺花啊。”
陆时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好看吗?”
路杳杳笑嘻嘻地扑进他怀里,伸手摸了把腹肌,“没我们家阿野好看。”
陆时野冷笑,“你还真看了?”
闻到秋后算账的味道,她心虚地眼神飘了飘,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比了比,“一丢丢?”
她抱着他的腰耍赖,“我也不是故意要看别的男人的呀,是我一进去他们就在那什么嘛~”
陆时野弯起指节在她脸上剐蹭了下,“那老公帮宝贝洗洗眼?”
路杳杳下意识地瞅向他的胸肌。
陆时野身上飕飕刮凉风,“还看了这?”
路杳杳:“”
结束了风波的夜晚,大船在海面稳稳航行。
可是某个豪华套间,狂浪才刚刚掀起。
路杳杳才知道,吃别的男人的醋是假,跟她算另一笔账才是真。
她纤长浓密的睫羽滚着泪珠,白皙的脸蛋泛起霞色,红唇微张,整个人都在急乐和煎熬中徘徊。
他不肯给她到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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