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轻点~”他色气地喘气,动了动。
路杳杳被烫到。
她迷茫地睁开眼睛,就看到昨天被欺负后她反击过的战场,留下了一圈圈跟她牙齿相似的红印,这会还没消褪,有的都快破皮了。
她亲一亲,“不疼不疼。”
陆时野笑着按住她,“再亲亲别的。”
路杳杳在被子里用脚轻轻踢他腿,示意他见好就收。
而且低头看看自己,很快又理直气壮起来,她更可怜好吧。
都说让他松口他还跟狗似的下流地咬着不放,又…又…,她上上下下都哭个不停。
“不准。”她嘟囔着按住他的大朋友。
“宝宝~”他埋头在她颈窝里,像daron一样黏糊,□和□都不老实。
敲门的动静一下接着一下,路杳杳往后仰了仰,眉间轻蹙,难奈地抓住他的头发。
“不…不行,等下要出门,嗯~a…。”
“我控制好时间。”
屋外,早起的daron在走廊遛哒,才靠近主卧大门,就听到熟悉的几声意味不明似哭似…的叫声。
好吧,主人们又在玩游戏了。
它甩甩脑袋,和着有节奏的愈加猛烈的…哒哒哒跑远了。
日光跳动,比昨夜朦胧的月光更加无处可逃。
害羞亦无用,只会让某人更不做人。
被子很快就成了弃物,卷成一团,和遥控器一样掉落床底。
明亮温暖的房间内,滚动着水珠的红玫瑰悄然绽放,信徒一遍遍地虔诚啄吻每一片花瓣。
路杳杳这一天也没能出门。
不过紧接着的日子,就成了陆时野的难熬时光。
顾嘉锦凭着索菲娅的新舞剧一飞冲天,如今声名大盛,享誉国际,最近正在筹备自己的个人演出。
路杳杳这个老搭档被她邀请去做编舞。
路杳杳为了保持好的工作状态,陆总被迫开启了禁欲生活。